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3篇

时间:2023-11-08 12:45:04 来源:网友投稿

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以前,我喜欢张爱玲,她笔下的故事多么精致,精致到每一声叹息。而萧红是不同的,萧红是大气的,萧红更是寂寞的。最平常不过的语句像一条悠悠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3篇,供大家参考。

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3篇

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篇1

以前,我喜欢张爱玲,她笔下的故事多么精致,精致到每一声叹息。而萧红是不同的,萧红是大气的,萧红更是寂寞的。最平常不过的语句像一条悠悠的小河,从容地淌过心灵,进而渗透下空空落落的苍茫。正如茅盾所说,《呼兰河传》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童年往事的欢欣悲伤,呼兰河小城生活的刻板单调,良善愚昧的人们所目睹的一切幸与不幸,都在萧红带着泪的讲述之中。边看《呼兰河传》是边要流泪的,它触动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仿佛每一个阅读者都成了萧红。

“我一听觉得不大好,赶快就问祖父:‘我也要离家的★WWW..cn★吗?等我胡子白了回来,爷爷你也不认识我了吗?’心里很恐惧。祖父一听就笑了:‘等你老了还有爷爷吗?’”就是读到这里,我心中的酸楚达到了极点。书中的结局是后花园的主人都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而我童年的故事也有斑斓的后花园,而故事的延续,我不忍想像。

回老家过的春节是最为落寞的,我的心境一下贴近了萧红。家里的一切似乎都很熟悉,地里仍是长着大片带霜的菜,房屋也仍是红瓦青砖,只不过路宽了,车子多了,桥宽了,河水浅了。门上贴着白联,外老太爷是年前走的。他年轻的时候在中学任职,我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退休了,可说话一直是严厉先生的派头,哪个做事不周全,他都要训斥。对我们这般小孩,却总是拿出各种玩意讨好,小时候不喜他总是念经似的说教,拿了他的好处就跑,他就坐在藤椅上笑。转眼间,喜丧热热闹闹地办了,代替这白发老人的只剩下一张黑白照片,我一下回不过神来。奶奶愈发瘦了,新买的棉衣穿成了肥大的袍子,她看起来像八十多岁,老了十岁。她的脸颊瘦得快凹陷下去,牙齿快要全没了。没生病之前,奶奶一直很要强,家里也收拾得体面。小时候快过年,奶奶炸小肉圆,我在一旁唱歌。唱着唱着,馋虫便要出来,眼睛直直盯着沸腾油锅里翻腾的美味,就唱不下去了。要是夏天,奶奶便用钳子收拾田螺,大锅烙出来的锅巴蘸上田螺炒过的汤汁,再好吃不过。以前房屋中间的大榆树被砍掉了,爷爷靠墙围了一圈鸡圈,门前桃树生病也死了,唯有银杏树在风中瑟瑟颤动。麻雀叽叽喳喳,偶尔飞过一只喜鹊,小时候我听老人们讲了不少有关喜鹊的故事。可这种味道,此般情景,现在往后怕是不会有,老人们老了或是不在了,我也长大了。

书中最值得同情的是小团圆媳妇,无意识违背了“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而思索而生活”的她被一步步折磨致死,丝微的欢唱活泼不被世人容下,冯歪嘴子的幸福生活也被愚昧迷信的人们所诅咒。甚至于对于自己的不幸,他们也只有片刻的悲伤,之后仍是静静地活,春夏秋冬,风霜雨雪。新年我也见到一位童年伙伴,她甚至比我小几岁,孩子却已抱在怀里。她的新房装饰得漂亮,婚纱照挂在正中间,被褥看起来是那么新。她神色愉快地说,年后可能和她的丈夫一起去上海,也可能去别的地方。不知为何,对于早早弃学,成家,外出,我总是在其中体悟出类似小团圆媳妇的悲哀,时代不同,这种悲哀仍是延续的。

《呼兰河传》让我觉得亲近,怀念往事,感思亲人,甚至人生选择。没有谁如萧红般不幸了,可谁的所见不能写成一本《呼兰河传》?

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篇2

萧红写作《呼兰河传》的时间是20世纪30年代末期,而《呼兰河传》故事发生的时间应该是20世纪10年代中期前后,那时,日军还未侵略中国。

《呼兰河传》单本的创作,于1938年开始于武汉,1940年完成于香港。 1941年底,萧红病危之际要求骆宾基送她北上:萧红要回到家乡去。萧红曾计划写《呼兰河传》的第二部。

呼兰河传主要内容故事情节篇3

叙述视角

《呼兰河传》有三重视角,一个是童真童趣的儿童视角——“我”,孩子看不清事件的内涵,于是产生了“陌生化效果”;一个是成年叙述者视角,叙述者是处在一种超然的境界,与小说中人物保持着距离;第三个是萧红视角,萧红视角是居高临下的,读者可能看不见她,但她随时会出来发议论,有时连议论也不发,但读者可以感觉到萧红的情感波动。

1、儿童视角的“陌生化效果”

萧红儿童视角的使用,是从艺术的角度来考虑的,因为儿童视角可以达到“陌生化效果”。儿童感受世界的混沌性、单纯性往往更能接近事物的真相,看到成人看不到或不愿看到的隐秘世界,也能看到被成人忽略或遮蔽的生活细节。

在《呼兰河传》中,众人都说小团圆媳妇有病,抓来公鸡,烧了开水,要用大缸给团圆媳妇洗澡。只有“我”说:“她没有病,她好好的。”并且跟小团圆媳妇一起玩,“‘我’给她一个玻璃球,又给她一片碗碟,她说这碗碟很好看,她拿在眼睛前照一照。她说这玻璃球也很好玩,她用手指甲弹着。”小团圆媳妇“看见‘我’,也还偷着笑”,并且孩子气地对“我”说:“等一会你看吧,就要洗澡了。”两个孩子哪里知道“洗澡”会把命洗没了。还有,小团圆媳妇的辫子分明是她婆婆剪掉的,但是“她的婆婆说这团圆媳妇一定是妖精。就说,睡了一夜觉就自己掉下来了。”所有人都相信婆婆所言,而“我”却说:“不是的,是用剪刀剪的。”

“我”和小团圆媳妇是儿童之间的交流,从而暴露了小团圆媳妇“没有病”和头发是婆婆“剪下来的”真实,儿童看不到或者说预料不到事情发展的残酷和恐怖的结局,造成对成人内心世界的遮蔽,达到了“陌生化效果”。而读者在这距离中有了思索的空间,反而使恐怖事件更加触目惊心。萧红小说儿童视角的运用,制造出惊愕和新奇感,从而看到人间的真面目。儿童视角还可以使异常沉重的悲剧有了一丝轻松,也达到了一种陌生化。如“我”看到有二伯被父亲打倒在地上,“有二伯就这样自己躺着,躺了许多时候,才有两个鸭子来啄食撒在有二伯身边的那些血。那两个鸭子,一个是花脖,一个是绿头顶。”有二伯挨了打,受了气,没有地方发泄,就骂狼心狗肺的“兔羔子”,在“兔羔子,兔羔子……”的骂声中,“于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大白兔,‘我’听见有二伯说‘兔羔子’,‘我’想到一个大白兔,‘我’抱着那大白兔,‘我’越看越喜欢,‘我’一笑笑醒了。”从儿童轻松、喜悦的叙述中,更加感受到有二伯凄惨的命运。

《呼兰河传》中写“我”看到冯歪嘴子一家,数九寒天屋里水盆都结了冰,新生的孩子没有衣服穿,只能盖着面袋睡觉。“‘我’想那磨房的温度在零度以下,岂不是等于露天地了吗?这真是笑话,房子和露天地一样。‘我’越想越可笑,也就越高兴。”儿童视角的“越想越可笑”的“陌生化”描写,更使读者感到一种无法遏制的悲哀。

用儿童视角进入历史,感知呼兰小城,可以呈现出生活的原生态:“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在这里,大自然特别孩子气,“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由自在。对祖父的描写也是为了表现这种自由自在,祖父在萧红眼里,也是一株自然生长的植物。祖父的眼睛是笑盈盈的,祖父的笑,常常笑得和孩子似的,遇到小孩子,每每喜欢开个玩笑,说“你看天空飞个家雀”。趁那孩子往天空一看,就伸出手去把那孩子的帽给取下来了。有的时候放在长衫的下边,有的时候放在袖口里头。他说:“家雀叼走了你的帽啦。”大自然和祖父的自然状态与折磨小团圆媳妇的杀人者和“看客”形成鲜明对照。

2、成人叙述者的超然与“间离”

成人叙述者是超然视角,对呼兰河人无视生命的现状表现出一种与己无关的态度:“他们对生老病死,都没有什么表示,生了,就任其自然地长大,长大了就长大,长不大就算了。”如写卖豆芽菜的王寡妇儿子死了的情形:“忽然有一年夏天,她的独子到河边去洗澡,掉河淹死了。虽然她从此以后就疯了,但她到底还晓得卖豆芽菜,她仍还是静静地活着,虽然偶尔她的菜被偷了,在大街上或是在庙台上狂哭一场,但一哭过了之后,她还是平平静静地活着。”

染房里两个徒弟为了争一个女人而死了人:“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按进染缸子给淹死了。死了的不说,就说那活着的也下了监狱,判了无期徒刑。但这也是不声不响地把事就解决了,过了三年两载,若有人提起那件事来,差不多就像人们讲着岳飞、秦桧似的,久远得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似的。”

造纸的纸房里死了一个孩子:“再说那造纸的纸房里边,把一个私生子活活饿死。因为他是一个初生的孩子,算不了什么。也就不说他了。”叙述人用这种淡然、超然的态度,叙述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故事,从而与所叙述的事件产生了一种“间离”。

3、萧红视角的嘲讽与批判

在小说的潜层,是萧红的视角,萧红的视角从两个方面体现,一个是作品中时时出现的议论,大多夹叙夹议,是凌驾人物之上的,与小说中人物有距离;一个是涌动着的、浓烈的、按捺不住的情感,使读者为之动容。萧红说:“‘我’家的院子是荒凉的”,“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如何,为什么这样悲凉。”这是典型的萧红视角,因为儿童不会用“荒凉”、“悲凉”这样的词,超然的成人视角也不会用“荒凉”、“悲凉”去形容情感,只有萧红视角才说出这样包含情感的话。

萧红的视角会在作品中情不自禁地发议论,如第一章写东二道街的大泥坑,“这泥坑子里面淹死过小猪,用泥浆闷死过狗,闷死过猫,鸡和鸭也常常死在这泥坑里边。”甚至马也经常陷进去,“一年之中抬车抬马,在这泥坑子上不知抬了多少次。”有时人也掉进去了。但是,“说拆墙的有,说种树的有,若说用土把泥坑来填平的,一个人也没有。”这后一句话就是萧红的议论。

这样的议论在《呼兰河传》随处可见,如写漏粉的人:“他们一边挂着粉,也是一边唱着的。等粉条晒干了,他们一边收着粉,也是一边地唱着。那唱不是从工作所得到的愉快,好像含着眼泪在笑似的。逆来顺受,你说‘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却不在乎。你看着很危险,‘我’却自己以为得意。不得意怎么样?人生是苦多乐少。那粉房里的歌声,就像一朵红花开在了墙头上。越鲜明,就越觉得荒凉。他们被父母生下来,没有什么希望。只希望吃饱了,穿暖了。但也吃不饱,也穿不暖。逆来了,顺受了。顺来的事情,却一辈子也没有。”

萧红视角的议论与成人叙述者的超然叙述是不同的,成人叙述者一般不会用“人生是苦多乐少”、“越鲜明,就越觉得荒凉”这样带感情的用语,这样的用语是萧红真实感情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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